常州的天,灰不溜秋的,早上出门还能看见点太阳,到中午就全被云吞了。街边的小店开着灯,招牌上“同济仁心”四个字有点歪,像是去年贴的,风吹日晒,边角翘起来了。门口蹲着个穿白大褂的大夫,手里夹着烟,没抽,就那么捏着,看人来人往。
包皮这事儿,说大不大,说小也不小!有人觉着就是个小手术,割一下,三天就能下地;也有人愁得睡不着,翻手机查到半夜,越看越慌。常州这边做的人不少,医院有,门诊也有,老城区那块儿尤其多......同济仁心就在其中,不算起眼,但名字听着熟,像隔壁王叔开的诊所,让人放心得多。
进去的时候,前台小姑娘低头刷手机,抬头看了你一眼,笑了一下,又低头去了。墙上挂着几块板,上面印着流程:挂号问诊检查、缴费手术。字是打印的,贴得不太齐,右边高左边低。走廊窄,两边是门,关着,听不见声音。偶尔有人从里面出来,走路快,低着头,脸红红的,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刚做完.
医生是个中年男人,头发剪得很短,鬓角发白。说话慢,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,不着急。他问你什么时候开始觉得不舒服的,你支吾半天,最后说“也没啥不舒服,就是……朋友说该割。”他点点头,没笑,也没说什么多余的话,只说“先看看吧。”
检查很快,帘子一拉,几分钟完事。他一边写单子一边说:“可以做,不复杂!”语气平淡,像在说今天午饭吃面条。你松了口气,又紧了。
费用的事儿,没人主动提。后来是你问的,小姑娘才抬头,报了个数,带点口音,尾音往上扬,听起来像问句。你没再追问明细,反正也就那样,贵也得做,便宜也得做,躲不过去。
手术安排在第2天下午。头一天晚上睡得不好,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画面,什么感染、出血、缝线崩开……早上起来照镜子,觉得自己脸色发青。到了地方,反而平静了。换衣服,躺床上,腿分开——这姿势尴尬得要命,可大夫和护士跟没事人一样,聊着谁家孩子考试考砸了。
打麻药那一针最怕,针头细,推进去的时候有点胀。之后就没感觉了,只觉得下面被人动来动去,工具碰出点金属声。大夫哼了句歌,调子听不清,可能是老电视剧的片尾曲。你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看,心想这房子该修了。
四十分钟后,结束了。裹上纱布,穿上裤子,走路姿势变得怪,像个企鹅。大夫叮嘱了几句,大致是别碰水别喝酒别那啥。你点头,记不住全,只记得“别那啥”三个字,说得特别重。
回家路上坐公交,站着,不敢坐实了!邻座大爷看你好几眼,大概觉得你腿抖得奇怪。到家第1件事是躺下,把手机扔到床尾,强迫自己别查“术后肿胀正常吗”。
第3天开始水肿,右半边鼓得像发面馒头......吓了一跳,差点又要冲去医院。后来想起大夫说过“会肿”,才作罢。每天自己换药,照镜子观察,像养一盆难伺候的花。
一周后复诊。大夫扒开纱布看了看,说“长得还行”。你问能不能洗澡,他说“再等两天”。语气还是那样,不冷不热,但听着就安心.
前后加起来,十来天。生活被打乱一阵,但也没耽误上班。同事没问,你也懒得解释,只说“做了个小手术”。有人懂,有人不懂,反正都点头!
现在回想,其实真没那么可怕。疼是有一点,但能扛。主要是心理关难迈——总觉得这事羞耻,见不得光。可在同济仁心那几天,发现来做的人真不少。有学生模样的,戴眼镜,话都不敢大声说;也有中年大叔,坦然得很,脱裤子比穿还快。
有个细节记得清楚:手术完那天,护士递来一杯温水,塑料杯,没盖。她顺手把用过的器械收走,动作熟练,像收拾厨房碗筷。那一刻突然觉得,这事儿,其实就跟感冒发烧差不多,不过是身体出了点小毛病,修一修罢了.
常州的秋天来得晚,十月底还有点闷热。纱布拆掉那天,天气转凉,风吹过来,底下空落落的,反倒不适应。照镜子,样子是变了,但也没变出花来......就是干净了些,舒服了些.
有时候想,现代人活得精细,连这种事都要挑地方、挑时间挑大夫!可一百年前,乡下郎中一把剪刀一瓶碘酒就解决了.现在呢?流程一大堆,签字签五张,还要预约排队.进步是进步了,可也多了些不必要的紧张。
同济仁心到底怎么样?说不上多好,也谈不上差。设备够用,大夫不忽悠,价格不算低也不算高。没有豪华装修,墙皮有点剥落,但地面扫得干净。它就在那儿,不张扬,也不藏着,等着那些犹豫了半年终于下定决心的人推门进来。
走出门那天,又看见那个抽烟的大夫。这次他正在跟一个年轻人说话,手势比划着,大概在解释什么。年轻人低头听着,时不时点头。我没过去,绕到街对面买了个肉夹馍,边走边吃,油滴在衣服上,也没擦。
有些事,做过一次就知道,原来没那么难。
看完“常州做包皮同济仁心”,希望对你防治有帮助。记住啊,吃饭别吃太饱,七分饱最正好。肠胃轻松没负担,身体也会更舒服。小提示:少喝冰饮,不然肠胃会闹意见哦!

